翻譯haimenhaidan



為方便大家理解故事來龍去脈,在講概要之前很有必要先介紹一下朝鮮傳統婚禮習俗。

現在朝鮮族婚禮中,女嫁男娶同時進行。但在過去則不然。在男道人的婚裕中,新郎要先嫁到新娘家,等過了一段時間後,再把新娘娶回家。朝鮮語稱這種婚俗為“罕孔納得里”《三國誌》載:“高句麗人,其俗做婚姻,言語已定,女家做小屋於大屋後,名‘婚室’。昏暮至女家戶外,自名跪拜,乞得就女宿。如是者三。女父母乃聽使就小屋中宿。傍頓錢帛。至生子已大,乃將婦歸家。”這就是說,“罕孔納得里”是一種“兩次婚”婚俗。

朝鮮族的風俗習慣,除保持了原有的文化傳統外,也受到漢族文化的影響。甚至在婚俗方面漢族有些早巳廢止了的婚俗,在朝鮮族近代婚俗中仍然保留著。如漢族原來實行的“六禮”習俗,在朝鮮族中常常被安排得井井有條,嚴格認真地執行。

朝鮮族十分重視人生儀禮中的冠、婚、喪、葬四大儀禮。青年男女只有舉行過冠笄之禮後,才可以選擇配偶。托媒說親也嚴格按納彩、問名、納吉、納幣(納征)、請期、親迎六禮程序進行。親迎時的儀禮先在女家舉行。

朝鮮族舉行婚禮時,新郎要身穿禮服,接受囑咐,辭別父母,親自騎馬到女方家去迎親。一路上,有一位手捧雙雁的“雁使”,走在迎親隊伍的最前邊。迎親者到了新娘家,要舉行一系列儀式。

其中有一項儀式是在“新郎房”前舉行的。通往“新郎房”的路上鋪著毯子,伴郎交給新郎一把系有白綢子的扇子,雁夫將木雁放在毯子上,要求新郎用扇子把木雁推向臺階。如果不小心推翻了木雁,就會受到人們的譏笑。朝鮮族的推雁儀式和六禮習俗一樣,是一種古俗。它用象征儀式,祝新郎新娘像大雁一樣白頭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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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的時候講到善俊的父親左議政李政武同意了他和允熙的婚事。但是其實善俊沒有告訴父親全部事實,李政武只知道未來兒媳婦是金允識的姐姐,卻不知道這個金允識就是允熙女扮男裝的。他雖然同意了婚事,但是心里是盤算著等成親以後,讓允熙和家里斷絕關系。

另一方面允熙暗暗祈禱能分配到地方做官,這樣過幾年等允識長大就可以把身份還給他。善俊也暗暗這麽祈禱。

但是善俊從父親那里聽說他們四個都被派到分館(有承文院,成均館,校書館三館,給新的文科及第者們實習的地方)任職。而且都是在槐院分館(承文院的分館,主要都是豪門子弟中的及第者能進去)。

善俊擔心允熙知道這件事情後會不答應成親,所以沒有告訴她。成親之前善俊經常去允熙家,每次都借口說‘正好經過’。允熙的母親趙氏對他這種笨拙的借口忍俊不禁。允識也因為有這樣一個優秀的未來姐夫感到很踏實。

終於成親的日子到了。在允熙家行禮。善俊家是根本沒人參加,允熙家是故意不邀請別人。結果婚禮相當簡陋,只有允熙一家四口、善俊和順石、一個雁夫(負責奠雁禮的人)和一個繞客(帶領新娘或新郎行禮的人)。那雁夫和繞客臉色還相當難看。

終於行禮結束,洞房花燭夜時間到了。兩人打情罵俏了一會兒,正要進入主題。結果聽到女林和桀驁的喊聲。兩人還安慰自己是幻覺。但是很可悲,這是真的。

善俊先出去,讓允熙在里邊待著。最後允熙還是憋不住,卸了妝穿上男裝穿過走廊,從允識的房間出來。這時桀驁發現了真的允識,說他偷偷摸摸像小偷,就把他抓住了。允熙趕緊說他是自己的親戚,叫金允。

這時女林吵著要見新娘,允熙攔著房門不讓。女林讓桀驁把佳郎綁起來,使勁兒抽他腳底,逼新娘出來。最後順石出現才把他們倆唬住了。女林把皇上的禮物拿給善俊,里面還有一份祝賀他們的親筆信。

接下來在談話中允熙知道了她要被分去奎章閣的真相。好不容易第二天天亮送走了女林和桀驁。允熙和善俊吵了起來,知道他沒和父親全部坦白,於是固執地要去和善俊父親說清楚。

另一邊,桀驁意識到女林也早就知道允熙女扮男裝的事情。女林對桀驁這樣說的:大物是我很珍貴的朋友。其他所有東西都不重要。如果說保守秘密是朋友間的義氣,那麽假裝不知道也是一種朋友間的義氣。你沒有問,我也沒有回答。(這邊女林又調戲了桀驁,又親了他,O(∩_∩)O)

允熙和善俊來到善俊家,向李政武坦白一切,李政武震怒,決定取消這樁婚事,對允熙說了很侮辱性的話。善俊的母親林氏出來勸解,但是沒用。他認為這件事會成為皇上牽制他的把柄。李政武問允熙願不願意就此作罷,允熙說願意,然後走了。善俊追出去把她拉到內院吻了她。

允熙回家後,善俊又回到父親書房,把皇上的親筆信給父親看。意思是皇上都已經知道了,無法反悔。李政武扇了善俊一耳光,說如果他要葬送家門的話,寧願沒有他這個兒子。

第二天一大早李政武打算先去吏曹動用關系把允識調走。可是晚了一步。皇上已經下令人事調動,把桀驁的父親大司憲文根秀調為吏曹判書,左議政調為右議政。李政武立馬趕去皇宮。可是皇上第一句話就問候他親事是否順利,言談間處處以這門親事壓制李政武。結果,善俊和允熙的親事成了皇上和李政武互相牽制的棋子。皇上成功逼退了李政武。嘴邊浮起勝利的微笑,但是想了一會兒,突然憂慮起來。自言自語說道:“金允識,不是,他姐姐,到底真的能成為李政武的弱點嗎?還是,會成為我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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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概要

善俊和允熙的婚事還是暫時取消了。皇上說本來如果婚事成功的話,李善俊和金允識因為是親戚關系要避嫌,不能分配在一個地方。但既然婚事沒成,那麽兩人在一處供職也沒關系。李政武聽了後悔莫及,之前沒有想到這一點。本來打算用計把金允識調走的,現在也沒辦法了。

這天,善俊來到承文院報到,勇河也隨後趕來了,他們現在是實習期間,被稱做權知。可是允熙還遲遲沒來。這時勇河和其他權知聊天,講到了關於善俊婚事告吹的傳聞。善俊有點驚訝,他完全不知道這些。勇河總結了一下外界所揣測的婚事沒成的原因:第一,佳郎是每天只會看書的書癡,所以不知道怎麽行房;第二,佳郎沒有那方面能力;第三,因為大物很漂亮,所以大家誤以為大物的姐姐也很漂亮,洞房花燭夜一看沒想到居然是醜女,所以把佳郎嚇跑了。其中相信第三條的人居多,還戲稱大物的姐姐是“嫫母夫人”。佳郎對這些傳聞極度無語,正打算解釋,就被氣勢洶洶過來的桀驁勒住了脖子。其實桀驁不是因為婚事才這樣,是因為大物一個人被分配到了校書館。

允熙在校書館分館報到的時候,名單上沒有自己的名字,自己的辭令狀(就是通知書)也不被承認,幸好劉博士和張博士正好出現,幫她解了圍。

三個男人正坐在承文院分館的房間里擔心、無奈、傷感。這時大物被帶來了。四個人終於放下心,開懷大笑。不時有註意他們的人,互相之間討論說:佳郎真是被騙了,大物還說姐姐比自己漂亮一倍,最後居然是個醜女,真是想都想不到啊。而且還有很多人覺得大物出身貧窮卻能進承文院,感到很不爽。

離開承政院後,三個男人一直跟著允熙,允熙怎麽趕都不走。善俊是想和允熙單獨說說話,桀驁是想看看允熙現在住在哪里,還有其實大家都因為今天的事怕她孤獨害怕。桀驁知道了她現在還在原來的家里生活,但是不知道婚事告吹的事情,以為只是為了方便。

第二天他們被分配到不同的前輩名下學習。一般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要給前輩送禮,不然沒好日子過,而且他們可能會給低分。勇河是錢多到每個人都送了。可是允熙沒有錢送。正打算回家多抄書賺點錢,善俊過來了。原來善俊和載申都不知道有送禮這種潛規則,也沒有人敢和他們要禮物。所以不知道允熙的處境。允熙讓善俊別跟著她了,其實只是想抓緊時間賺錢,又不想讓善俊知道。善俊以為允熙是故意逃避他,覺得兩人心里似乎有點距離。

允熙好不容易買來的禮物還是讓前輩權鎮福不怎麽滿意,但勉強收下了。因為文書工作繁忙,他讓允熙幫他謄寫東西。允熙很高興能接觸國家的文書事務,雖然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可是她愉快地沈浸在里邊。善俊從窗口經過駐足看著她,她沒有發現。善俊很驚訝到底是什麽能讓她如此開心。

允熙的抄寫工夫以及文書方面的知識得到權鎮福的賞識。傍晚允熙一個人留在郞僚抄書,善俊進來在她對面坐下。允熙把頭轉向窗外,讓善俊不要看著她。善俊很傷心,說“今天腦子里突然產生了點無謂的懷疑。也許我們的婚事弄成這樣,你心里是高興的……。仔細想想,比起對家人的責任,對我的愛,你是對官位更有野心的人。”允熙雖然立刻否認了,但是內心卻不能否定自己對官場有野心,只是那野心沒有對善俊的愛強烈而已。而且他們的婚事弄成這樣,她一點兒也不覺得高興。

善俊說其實不是怨她,更不是責備她,只是生自己的氣。允熙說要回家了,不是故意躲開他,只是因為家比較遠。善俊擔心將來正式做官以後允熙晚上回家會更不方便。似乎想起了一個好主意。

承文院的正三品官黃判校在檢查允熙幫權鎮福代寫的政文時,註意到了允熙的字體。他是書法愛好家,而且也是南人,因此把允熙叫過去幫他寫名片,對允熙出色的字體風格和書寫速度贊嘆不已,聽說允熙暫未娶妻似乎很高興。

第二天善俊正坐在課堂里,勇河賊兮兮地跑過來說知道善俊最近在找一樣東西。可是現在段時期是很難找到的。善俊看出他有辦法弄到,讓他拱手相讓。這時允熙坡著腳走過來,原來因為家太遠,每天走太多路腳上長泡了。正坐在臺階上休息,突然有誰說她擋路把她扛起來扔了,善俊立馬過去接住了她。原來是載申。

他貌似心情很不好,有氣無力地坐到桌前撐著下巴,小聲對允熙抱怨說想辭職,想當回洪壁書,繼續罵那些看不慣的人,而且不喜歡回家。勇河聽了開玩笑賊賊地問桀驁要不要和他同居。桀驁說這個想法也不錯。勇河驚訝地追問:“真的這麽想嗎?想和我一起生活?載申說,反正勇河和他老爸都一樣煩人,和誰住都一樣。勇河很高興,說:反正就是有和我一起生活的意向啰?太好了,哈哈哈。”然後一直笑個不停,不是因為抓住了桀驁,而是真的因為太幸福。就算狠狠地挨了桀驁一腳也一直停不下來。明白他笑的理由的人只有善俊。


第三章概要


桀驁和多蕓成親了。(他們倆的故事詳見前幾篇翻譯)

載申的父親文根秀去分館綁桀驁回家,黃判校順便請他幫忙讓允熙進承文院。

黃判校讓允熙到自己家做客。

桀驁被父親綁回了家,讓他去接新娘子。他從父親口中得知了善俊和允熙婚事中斷的事情。雖然很悲傷,但他明白善俊和允熙是不會放棄彼此的。因此也還是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桀驁終於把小新娘接回了家。

分館里的權知們在江上舉辦紅裙會(就是和妓女們吃喝玩樂的聚會)卻沒叫上女林,還約定要保密不讓女林知道。理由是女林肯定會和另外三人幫一起過來,那麽哪個妓女還會看上自己。但是這件事沒過半天就傳到了女林耳朵里。他把大物佳郎桀驁騙到那里,故意坐上雅致的小船,從那些權知們的船前面經過,一副微風吹拂,衣帶飄飄,風華絕代的模樣。他們把那些妓女迷得半死,那些權知都氣暈了。其實允熙本來不想去的,但是想到那些妓女會見到善俊,就坐不住了。善俊也是懷著同樣的想法過去的,還帶了折扇讓允熙把臉遮起來,不過若隱若現反而更迷人了…

經過一點小曲折後四人都分配到了奎章閣,允熙一激動也不顧這是哪就摟著善俊的脖子興奮,勇河趕緊抱住他們倆假裝一起高興,這才沒讓別人懷疑。載申也是一樣。突然意識到以後和他們一起共事還有很多苦頭要吃。他們自己不在意,旁邊兩人反倒幫他們捏把冷汗。

善俊和勇河把另外兩人帶到了一幢住宅前。是勇河的房子。這邊勇河講到了她妻子讓他納妾的事情啥的。勇河建議四個人一起住。但是允熙拒絕了,善俊沒有當場勸說她,貌似還有什麽妙計。勇河問載申覺得怎樣,載申說給自己留個房吧,經過的時候住住,反正家里又多了麻煩的東西 — 潘半截。

另一方面,皇上正在和大臣們開會。其實四人幫能進奎章閣是皇上的意思,下面的官員們並不同意。弘文館想要李善俊,承文院想要允熙,奎章閣倒是沒想要他們。新官員上任時有些部門會舉行新來侵虐,其實以前奎章閣都不怎麽搞的,其他部門倒是很喜歡為難新進們。本來皇上也一向不喜歡這個方式,這次卻主動讓奎章閣也要好好搞一下,讓其他部門幫幫忙。說如果新進們通過侵虐的話,以後誰也不許再對他們的官位指指點點。

允熙來到了黃判校家,黃判校把女兒叫出來,隔著簾子和允熙見面。允熙意識到這是相親。趁黃判校走開的工夫,她向黃家小家表明不能和她在一起的立場。那位小姐也是位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她勸父親不要勉強,金允植公子這麽說肯定是有苦衷的。

善俊的父親李政武去找允熙,以她弟弟和娘的性命要挾她,讓她上任後一個月內辭職並且從善俊身邊離開。



第四章概要
上任第一天的早朝,四人都很早就去待漏院等著上朝。他們看到地上有個卷軸。有人讓他們別動那個。那個是學者們呈給皇上請求廢除奎章閣的上疏。皇上不僅一一指出了其中的謬誤,還把它扔到這里。這是個很明智的行為,比起一言不合就砍人腦袋的皇帝,他的這種行為更讓人毛骨悚然。以後就再沒有大臣敢上疏說這件事了。善俊無法視而不見,還是撿起來紮好,打算送去承政院。載申說讓他來送,允熙這才意識到這種行為可能會遭到解職,反正自己都要辭職的,於是搶著去送。三個人搶來搶去的時候號角響了,允熙帶著緊張的心情走進了宮。

皇上知道他們又把那卷上疏送回來了,似乎有點贊賞,然後直接去看他們。表現得很高深莫測,又說了些很高深莫測的話。讓他們好好闖過新參禮,然後“你們三個就會成為我的臣下”,還一直奇怪地盯著允熙。“三個”這個詞讓四人幫納悶了一下,最後以為只是他說錯了。

然後就是新來侵虐的過程了。看上去就是幾個部門聯合整他們。本來佳郎是在弘文館和奎章閣兼職的。其他三人是只在奎章閣。可是居然有人通知他們,四個都要經受弘文館的侵虐。過了一會兒他們又接到了承文院的指令。

4人幫正在研究任務里謎語的時候,三個宮女爬墻偷看他們,被載申發現後逃跑了。勇河叮囑另外3個人,再怎麽管不住中間那條腿也不能碰宮女,要不然不止官職會丟,連小命也難保。載申說讓他管好自己。

四人的任務是解開題目,得到承文院判校家大門的鑰匙。而且時間緊迫,還要註意夜間管制的巡邏軍。他們脫下宮服扔進小酉齋,打扮成鬼的樣子傻頭傻腦、吵吵鬧鬧地跑來跑去翻來翻去,其中,女林絕對是拖油瓶,呵呵。在他們行動的同時,有個可疑的人影在承文院官廳的大門上貼了一張壁書。最後四人解開了謎語(謎語就是說出三個詞的教誨,比如“事君,事親,事師”等這種類型的),完成了任務,在黃判校家吃飽喝足還過夜,順利度過了第一天。

第二天他們回到承文院,想要找回昨晚脫下的宮服時,發現允熙的宮服不見了。勇河心里懷疑是奎章閣堂上官提學李仁旭搞得鬼,但是沒有說出來。

第二天藝文館的任務又來了,讓他們說出四個詞的教誨。於是善俊就猜想明天是五個的,後天是六個的。於是載申他們都很看不起出題的水準。沒想到隔墻有耳,他們的嘲笑傳到了弘文館大提學的耳朵里,因為被善俊猜中了,他覺得很丟臉很憤怒,把第三天的題目撕了,找來大司憲打算好好治治他們。

第三天是司憲部的考驗。讓他們說出東班西班所有官階的官廳和官銜的名稱。這時善俊突然意識到要整他們的這幾個部門都是受到奎章閣威脅的部門。又想起皇上對他們說的“四歸一成”,明白皇上的意思可能就是要撤掉這幾個部門只留奎章閣。好在允熙和善俊都能把那些官職背下來,趕緊給載申和女林補課。載申還貼著善俊的額頭碎碎念,希望善俊腦子里的東西轉移到他腦子里。^^

同時又有人在司憲部的大門上貼了壁書。

到了司憲部以後,大司憲把善俊和勇河分為一組,載申和允熙一組。善俊回答問題,如果錯誤勇河就要受罰。載申回答問題,如果錯誤允熙就要受罰。而且那個懲罰是要浸在糞桶里。

善俊對答如流。可是載申一下子想不出來,正當兩個下人要過來綁允熙的時候,他想起來了,想起來白天一整天允熙念給他聽的話,然後想起了允熙念這些話時的唇形,於是很流暢地答了出來。大司憲又問了他一個問題,可是那答案是佳郎教他的。他大聲自言自語:媽的,我怎麽可能記得佳郎的嘴唇。莫名奇妙的一句話把大司憲他們都弄傻了。但是他逐漸想起了善俊給他講解的內容,具體的名稱卻說不上來。這時允熙被下人綁住了,善俊和勇河想過去攔住,可被人制服在地。善俊說要代替允熙受罰,兩倍三倍都沒關系。勇河也幫忙說金允植身體不好,讓李善俊代替受罰吧。(呵呵,在這種情況下女林也不會說讓自己代替受罰。)正在關鍵時刻,載申說出了正確答案,可是大司憲卻示意下人放手,本來允熙已經被吊在糞桶上方了,他一放手允熙就要往下掉。善俊飛撲過去攔下了她。載申憤怒得差點打大司憲,但是被勇河勸下了。

然後大司憲讓人給他們在糞桶附近擺了飯桌,雖然很餓,桀驁和勇河都很生氣不想吃。但是善俊說農民都在施完肥的地方附近吃飯,我們為什麽做不到,吃吧,以後會再想起這一天的。

第二天淩晨他們回到三個男人現在住的家休息,允熙最近也常常去,因為家里實在太遠了沒有辦法。這時勇河的手下德九爹來偷偷告訴勇河,洪壁書又出現了。勇河知道這次肯定不是載申所為,非常擔心這一舉動會給大家帶來危險。他想要告訴善俊的,但是最後還是閉緊了嘴巴。

同一時間多蕓在家里認真整理載申的書桌,發現了載申抽屜里的詩,誤會是載申的什麽情人寫給他的。

最後弘文館的試題來了,是給他們每人一個字,讓寫一首詩。四人不明白這四個字中的真意,又因為前三天晚上都沒睡好實在太累了,終於倒在小酉齋里睡著了。允熙一覺醒來發現都有晚霞了,趕緊去叫醒善俊。善俊沈睡中感覺到有人叫他,看到是允熙,朦朦朧朧就拉過她吻了一下。允熙嚇了一跳趕緊喊醒他,幸好周圍沒人。

善俊和允熙又趕緊叫醒載申和勇河。他們一看天色都這麽晚了,趕緊開始想題目,可是一直摸不到頭緒,只有把希望放在善俊身上了。終於善俊解開了題目的意思,讓其他三人大為感嘆,允熙也又被他迷倒了一次。

正當四人作詩的時候,宮門關閉時間,即任務時間到了。勇河還沒寫完,載申一邊罵他一邊幫他代寫,允熙負責謄寫。但是四人還是來不及出宮去了。這時皇上駕臨,他是偷偷來幫助他們的。可是並不是大搖大擺掩護他們,而是和他們一夥兒一起滑稽地躲來躲去,還讓載申在前面帶路。難道皇上就是這樣來幫助他們的嗎?和他們一起躲躲藏藏?這樣還不如不來,多了個累贅。4人幫心里暗暗這麽想。

好在和想的不同,皇上對宮里的環境還是很熟的,終於把他們平安帶到了集春門。他老人家還意猶未盡,說“這真有意思,能不能一起出去?”四人趕緊勸阻。四人正轉過身互相幫著翻宮墻的時候,皇上突然來了一句“誰是洪壁書?”,四人全部凍住了。“要麽就是你們四人中的一個,要麽就是你們認識的人,不管是哪種,都小心一點。”四人沒做反應,繼續翻墻。宮墻不比外邊,有點高。載申正試著翻過去的時候,皇上蹲下來讓他踩著肩膀過去。載申難以推辭,只好盡量小力地踩著翻過去了。同時心里想到:媽的,如果要這樣幫忙的話幹脆一開始就別召集大臣們給弄什麽新來侵虐,現在這樣打一巴掌給一甜棗的。

4人幫走遠後,皇上靠在墻上笑了起來。想起剛剛金允植發著抖卻振振有詞的樣子。稍微冷笑了一下,卻又無比苦澀地自言自語道。“我不信任你這樣的女人。連生我的母親我都無法信任,何況是你這種說謊的女人。”

四人幫終於出色地完成了任務,成了奎章閣的正式官。

退進後(下班後)四人幫決定去喝酒慶祝。進入酒莊以後卻發現有司諫院和司憲部的人也跟來了。而且他們之間故意大聲討論說垂涎四人幫是有色四人幫(以色相獲得皇帝寵愛的人),擺明了就是挑釁。四人幫和他們打起了群架(超帥,讓我想起了流星花園F4打架的時候,有空翻譯出來。)

然後載申回家了,勇河又去妓院。只剩下善俊和允熙在家(這段有空再翻)。

載申回到家和父親商量假洪壁書的事,多蕓過來找載申結果被公公罵。然後聽婆婆講起載申小時候的故事。(這部分已經翻譯過了。)

第二天4人幫打群架的事傳到了皇上耳朵里。因為很多證供都對司憲部那些人不利,所以他們也沒有再追究。皇上心里覺得暗爽,4人幫算是幫他出了口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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